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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妇跑向人群,巴不得世人皆听见她的冤屈:“大家看呐,这妖女说的什么话呀,她不仅害了我儿还想害死大家。”
衙役几人对视一眼,不作多说,上前来将容绒的双手带上锁拷,带她往院外走。
容绒对此万分不理解。
“你们这是做什么?她儿子不是我害的,我一介凡人难道真有引天雷的本领?”
衙役则对她的解释置若罔闻:“少说话,到了衙门有你说的时候。”
容百民扶着门槛,想起身追去,奈何旧疾突发,腿疼要命:“绒儿啊。”
“爹!”
那老夫妇幸灾乐祸地拍去身上灰尘,一人言:“哼,你今日就是有口也莫想说的清。”
容绒被带出了门,内心极度崩溃,没人管管这世道吗。
“你们这些衙役眼里还有没有王法?”
老妇人追上去,恶狠狠朝地面吐痰,指着容绒大骂,一时激动不慎道出:“妖女,衙府张辽大人乃我亲侄儿,他就是这儿的王法!”
“你家店铺好生热闹啊。”
混乱中,
霍诀一身黑衣,牵着他那匹黑身白尾的马驻足在门前,腰缠玉带领袖云纹,打扮贵气又利落。
像是刚看足了热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