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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惊鸿立即坐了起来,压抑着激动,又问了一边,“你当真是叶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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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女子再次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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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惊鸿眼睛瞬间被泪水模糊,她用力打量叶桢,“你过得好不好?可有被人欺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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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以前被欺负,可六岁那年您给我送来了师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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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还没说完,叶桢就被叶惊鸿一把抱住,“桢儿,当真是我的桢儿,我的女儿,是娘对不起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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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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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桢有些怔愣,“您怎么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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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怎么知道她的身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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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惊鸿知道她问的是什么,哽咽道,“叶云横的反常让我起疑了,可我还没来得及去查……对不起,是我糊涂,叫你吃了许多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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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问得蠢,女儿怎么可能没被欺负,叶云横都能对她下手,叶家为了保住那个秘密,又怎可能放过叶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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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惊鸿满心愧疚无从言说,只紧紧抱着叶桢,一句句呢喃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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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又有什么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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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男声冷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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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惊鸿身子一震,这声音在她梦里出现过无数次,那样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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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头望去,竟真的是时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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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晏竟与女儿在一起,他们父女已经相认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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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这里是大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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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九娘也在,叶惊鸿眼里有震惊,“九娘,你没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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