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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庄卿和卓卿,皆是朕的左膀右臂,砥柱中流,缺一不可。纵使从前有诸多误会,亦要以大局为重。”
庄檀静因平定雍州刺史叛乱而功成名就,而卓怀的叔父则是因为延误军情被庄檀静斩于剑下。卓怀素来与叔父亲厚,此仇不报,他哪里能咽下这口气。
但如今正值用人之际,陛下要他和庄檀静相安无事,卓怀只能强颜欢笑,满口答应。
庄檀静淡漠一笑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,也顺应了梁帝的意思。
回到卧雪居,崔恒很是不解,“卓怀此人心狠手辣,睚眦必报,何不下手除去他,以免后患。”
“不急,他还有些用处。”庄檀静讥诮道,“若他死了,谁来当出头鸟?”
“找个时机,将郑严之弼官卖爵、侵占民田之事抖到卓怀跟前去。卓怀好大喜功,急功近利,他会懂改怎么做的。”庄檀静的眼中一片薄凉。
“坐山观虎斗?有意思。”崔恒没个正形地坐着,嘴边叼了根狗尾巴草,又道,“近来陛下疑心病更甚,往后我便少来了。”
“你行事当心些。”
“心中有数。”
崔恒走后,庄檀静又收到了以故人之名送来的信。
庄檀静连看都不看,面色阴沉,把信点燃,冷眼看着那信烧为灰烬。
雨后空濛,连绵青山如泼墨,清波入似镜,微风轻拂,只见江边亭纱帘纷飞。
岑敏修头戴斗笠,坐于江边垂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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