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儒模样的人,可事实上和黎青黛想象中的不大一样,竟是个面相阴柔秀美的青年。
“都监,女医到了。”
正在烛灯旁观书的沈鸣身着宽松的燕居服,闻言放下手中的游记,抬眼看向黎青黛,“失礼了,闲居在家不曾梳发。敢问娘子贵姓,师从哪位名医?”
“免贵姓黎。家师虽医术超凡,却是村医,并非什么闻名天下的大夫。”黎青黛如实回答。
原来只是籍籍无名的村医啊,一旁的侍从神色轻蔑了些。
沈鸣笑了笑,烛光照得他面如冠玉,“黎娘子是个实诚人。却不知黎娘子对某的怪症有几分把握?”
“要问有多少把握,唯有我亲眼看过病情之后才能确定,不敢妄言保证。”提到治病,是她最在行的,她上前一步,主动问道:“不知郎君能否拉开衣物让我瞧一眼病症,好早作打算。”
“放肆!”哪有人刚来就叫人脱衣裳的,侍从正欲呵斥她,却被沈鸣挥手制止。
沈鸣照她所言,宽衣解带,露出上半身,深红色的疱疹,密密麻麻,如同一条火蛇一般缠在他的肋骨和腰上,十分狰狞。
看见沈鸣的身体时,她仍会有些脸红,但是思及往后还会有更多这种情况,她告诉自己不要慌张,要淡定些,深呼一口气,面颊上的热度渐渐消退下来,开始专注病症。
“你的这些疱疹可有痛如火燎之感,近来是否有心烦意燥,口干口渴之状?”黎青黛又问。*
沈鸣将衣服拉好,“皆有。”
黎青黛了然,“行医时讲究望闻问切,容我冒昧,观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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