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就好像和曾经,那高三以后的那十年脱离了关系。
而周乐衍,就是那条修复他社会关系的纽带。
其实人就在宜大,也不是那些同学们曾经孤立他,也不是他主动脱离这个群体。
就是有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,双方都断掉了联系。
现在,周乐衍回来了,甚至什么都不用做,所有好像就又回到了从前。
想到这,泊禹轻笑一声,这叫什么来着?
对,家有贤妻。
泊禹下午上完最后一节课,一点开手机就看到路程早早发过来的定位,“白哥,你下课了就来呗。”
收拾好东西后,泊禹先给周乐衍发了个微信,确定一下他的时间,得到回复后,才把车开往路程发来的酒店。
这次来的人确实比上次多些,泊禹进门后就被路程塞了个酒杯,“白哥,你又迟到了,罚酒罚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