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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用点击,仪器插满了他全身,试图找回他的理智。
但是此时的周乐衍,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精神病人,他没有理智,他渴望鲜血流出的快感,他渴望锋利的碎片划破皮肤的感觉,和那年夏天一样。
他到美国的一周左右,就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,经过检查后,医生给出的诊断就是神经官能症。
他知道自己这样不行,因为他还想好好地回来赴泊禹一起去宜大的约定。
他主动去找心理医生。
但是这一切落在周母的眼里,就好像是他在故意做样子给他看。
周母继续用那些所谓的关乎泊禹声誉的“证据”去威胁他,那是周乐衍第一次求周母。
当时,他父母离婚,母亲不要他的时候,他都没求过她,但是这一次,周乐衍主动服软,“妈,我从来没求过你,但这一次我求你,不要伤害他行吗?我是你儿子,随便你怎么作。”
当周母问他值吗的时候,周乐衍说:“值,因为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且不图任何回报的人。”
周乐衍清楚的很,他爸对他好是因为他这些年身体不好,以后不会再有第二个孩子了,他妈,也就是眼前这个女人对他好,一方面是因为可以从他爸那里分到点财产,另一方面是新家庭她也生不出来孩子。
只有泊禹,他对自己好,从来就不图什么。
“求你,别动他。”
“妈,求你别让我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教你学会尊重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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