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九月的开始,他只是泊禹,周乐衍只是泊禹的新同桌,他还是那个冷淡疏离的新转校生,没什么交集。
它也可以是,周乐衍从来没回过宜市,他们没有在相亲节目牵手成功,泊禹也没有住进周乐衍家里。
一切都太过梦幻,就好像没发生过一样。
那段时间的所有,就好像是为了弥补他们的遗憾而给他编织的一个梦,现在梦醒了,就什么都没了。
除了那把丢在别人家里的车钥匙,再无关联。
来不及想太多,泊禹回去冲了个澡,水流声淹没了卫生间里的水流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