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风。
意识逐渐恢复清明,周乐衍狼狈地挪到办公桌那边,从抽屉里翻出一瓶药。
坐在椅子上缓了两分钟,他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:想泊禹了,要见他。
说干就干,周乐衍拎着外套拿上车钥匙就要出门。
推门的时候考虑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可能不适合开车,又把钥匙放了回去,在打车软件上叫了车。
“小伙子,你是宜大的学生?”
司机四十多岁,看起来很是和蔼,也很健谈,见周乐衍上车后不怎么说话,就主动搭话。
“不是。”简单回了一句后又担心自己的态度会不会太冷淡,想张嘴再说点什么,但好像又无从下嘴。
就连以前在美国的朋友也觉得他很奇怪。
这个长的很好看的东方帅哥,从不主动参与任何社交型活动,就算有推不掉的活动聚会,也是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发呆喝闷酒。
别问,问就是社恐。
说来也奇怪,大多数社恐都是不敢在公开场合说话什么的,但是周乐衍就不一样了,他能在法庭上压着检察官和律师打。
“那你去宜大是?”司机来往匆匆,接触的人最多,自然能看出来乘客是故意不想理还是真的不善言辞。
“我……”周乐衍握着手机咬了咬牙,“我算是职工家属吧!”
说完,小少爷的脸又红的一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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