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什么叫先来后到吗?!”
他低吼出声。
闻听此言,文泽安的双眼却在瞬息间冷沉了下来。
徐闻乐最怕他这样,明明一句重话都不曾说,只用眼神,就能盯的他脊背发寒,心惊肉跳。
文泽安的狠,藏在温雅清冷的表皮之下,没有江昱那么清晰的具象化。
“先来后到……”
他哑声一笑,像是听见了无比荒谬的笑话,
“如果你要说先来后到——”
文泽安的声线压的很轻,且低,蕴藏着某种极深的情绪。
“先来的人应该是我。”
“你忘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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