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:“我不能说。”
冷亦勾起一道嘲讽的笑容:“都到这时候了,你还想护着她?你还真是个痴情种。也罢,我总有办法找出对方。”
冷亦话锋一转:“来人,送太子回房休息,没我的命令,不许让他踏出房门半步。”
说是休息,其实就是一种另类的禁闭。
楚清河对此心知肚明,他没有反抗,任由侍卫押着自己离开。
为了挫一挫楚清河的傲气,冷亦吩咐厨房,每日早晚各为楚清河送上一小碗白粥。
她倒要看看这个习惯了锦衣玉食的太子能坚持几天,然而一连十日过去,楚清河却没有和他求饶的意思。
又过了两日,楚清河开始以绝食的方式向她发出无声的抗议,门口的白粥已经落了一层厚重的积雪。
冷亦对着门口的守卫道:“都退下吧。”
守卫连忙称是,身形很快隐匿于黑暗之中。
她推开大门,看到是躺在床铺上奄奄一息的楚清河。
看到冷亦,他挤出一个极为艰难地笑容,跌跌撞撞地朝着她的方向跑来:“母皇,你终于来了,我就知道,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。”
他亲昵地趴在冷亦的肩头,用炙热如火的脸颊用力地蹭了蹭她的脖颈,他的身体就如同燃烧正旺的火盆,带着令人心惊的滚烫温度,冷亦艰难地撑着他的身躯,看到大敞的窗户,她心中已是了然。
“御医!快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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