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彭潜点点头:“超级明显,是遇到什么事了吗?”
“没事,见了个熟人。”
看周时遇没有想说的意思,彭潜干脆换了个话题。
“听宋瑜说今晚他要表白,您确定不过去看看?”
“不去。”
办公室里的灯光昏昏沉沉的,周时遇靠着墙边的椅子坐下。
他垂眸看着手中的资料,长睫下多了一层浅浅淡淡的阴影,额发被雨水淋湿还未完全干透,漆黑挺拔的影子投射在墙上,莫名有种孤零零的感觉。
这还叫没事。
彭潜和周时遇认识好歹有些年头了,自认为还算了解他。
周时遇只有心情极度压抑的时候才会这样,他看起来已经很累了。
越是这样越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。
“宋局当年不是交待过您,让您好好看着宋瑜,他要表白的人您不得亲自去看看,万一是什么骗钱骗色的,您怎么跟宋局解释?”
对于周时遇来说,宋局像师父更像是父亲,彭潜最明白这一点。
周时遇眉骨微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