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代凡人的理解范畴,甚至对苏妲己而言,也如同天书一般。但隐隐地,她感觉到这星图似乎与洪荒世界的某些本源法则相关,而那关于因果业力的部分,则像是在提示她,逆天改命需要付出何种代价,以及……或许存在某种规避或转化业力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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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物高深莫测,需慢慢参详。”苏妲己收回神识,将玉简小心收好,“当务之急,仍是稳固内部,提升实力。天庭虽强,但直接干预凡间事务恐有顾忌,否则来的就不是公主,而是天兵天将了。只要我们不行灭绝人性之事,不主动挑衅天威,短时间内应无大碍。真正的威胁,还是来自西岐和……那些即将下场的仙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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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仲赞同道:“娘娘所言有理。西岐经此一事,气焰或许会暂时受挫,但绝不会放弃。阐教仙神下山,才是心腹大患。军队操练、城防加固,一刻也不能松懈。另外,老夫已加派多路细作,严密监视西岐境内一切异动,尤其是那些方外之士的踪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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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商议后,决定对外淡化处理龙吉公主降临的影响,不主动宣扬,也不刻意压制流言,将主要精力放回实实在在的国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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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。龙吉公主的降临,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,涟漪扩散至各个角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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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是在民间和底层士兵中,苏妲己的形象被进一步神化。“能被天庭公主亲自问话”、“拒绝了仙界招揽也要留在人间保护百姓”,这些事迹经过口耳相传,让她几乎成为了信仰般的存在。这种狂热的崇拜,是一把双刃剑,既能凝聚人心,也容易滋生非理性的期待,一旦未来遭遇挫折,反噬也会更加猛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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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次,在朝堂官员和贵族阶层中,心思则更加复杂。一部分人更加坚定了跟随苏妲己和闻仲的决心,认为连天庭都“关注”朝歌,说明大商气数未尽。另一部分则更加忧心忡忡,觉得被天庭“警告”绝非好事,苏妲己的存在本身就是巨大的风险,开始暗中思考退路,甚至与西岐的暗中勾连变得更加频繁和隐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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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让苏妲己感到意外的变化,来自亚相比干。龙吉公主离去后第三日,比干拖着病体求见苏妲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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