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 砥柱裂痕,孤帆远影

如何征战？民心动荡，后方不稳，前方焉能必胜？发展农工，正是为了锻造持剑之人的力量，稳固持剑的根基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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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干每每在其中斡旋，疲于奔命。他深知两人皆有道理，但如何平衡这“剑”与“持剑人”的关系，如何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做出最优分配，成了几乎无解的难题。他日渐消瘦，眉宇间的忧色愈发浓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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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日，闻仲巡查完城防，路过天工院附近，听到里面传来的阵阵金属敲击声和工匠们的议论声，眉头紧锁。他勒住墨麒麟，对随行的心腹将领道：“此等奇技淫巧之地，耗费巨万，却不知究竟于国何益？若将这些资源用于锻造箭矢、加固城防，岂不更实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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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腹将领低声回道：“太师，末将日前奉命进去看过，其中有些器械，如那改进的弩机，确实精巧，若能量产装备军中，或能提升战力。只是……主持此地者，终究是那位苏娘娘，其心难测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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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仲冷哼一声：“妇人之心，纵有才智，也难免局限于方寸之间。治国平天下，终需阳刚正道！你等继续盯紧，凡有与军备相关之物，需详细记录，随时报我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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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的对话，虽在远处，却被天工院内一名耳聪目明的年轻工匠隐约听到。这工匠对苏妲己极为崇拜，心中不忿，寻了个机会，将此事悄悄禀报给了杜元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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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元铣又忧心忡忡地告知了苏妲己。苏妲己听完，只是淡淡一笑：“由他去说。我等只需做出实实在在的成果，事实胜于雄辩。”但她的眼神，却愈发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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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白，仅仅在朝堂争论和内部改良，已经不足以打破僵局，更不足以应对西岐和那冥冥中天命的压迫。杨戬送来的那张海图，在她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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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，月黑风高。苏妲己屏退左右，独自在密室中再次摊开那张神秘的海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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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上标注的岛屿位于东海深处，远离常见的航路，周围标注着漩涡、暗礁和“风雷不绝”的字样。显然，那绝非善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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