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管理或者生活,他们的眼神就立刻缩了回去,要么低头猛抽烟,要么就扯些‘都好’、‘领导关心’的场面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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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朝阳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在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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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老工人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,他们是矿上的“活历史”,知道得多,顾虑也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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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,”王小川话锋一转,声音压得更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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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绕到矿区东头,靠近那片荒废的矸石山时,发现点不寻常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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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起头,眼神里带着侦察兵特有的敏锐,“那边有个废弃多年的老砖窑,窑体都塌了半边,平时鬼都不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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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我注意到,通往砖窑的几条小路上,脚印很杂,而且看起来经常有人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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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朝阳端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,抬起眼帘,看向王小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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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小川会意,立刻补充:“我躲在远处观察了一会儿,虽然没看到人,但直觉那地方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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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假装路过,跟一个在附近捡煤核的半大孩子闲聊了几句,给了他一块糖,他含含糊糊地说……说那里晚上‘有时候挺热闹’,有人偷偷摸摸拿东西去‘换吃的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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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吃的?”陈朝阳重复了一句,眼神变得深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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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现在这个年代,“换吃的”这三个字背后,往往隐藏着物资的非正常流动和底层民众无奈的生存之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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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那孩子是这么说的,说完就害怕地跑开了。”王小川肯定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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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首长,我觉得那砖窑,很可能是一个私下交易的点,或者……是某些人碰头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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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不敢露面的人,晚上可能会在那里出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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