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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儿女情长,是意气用事,是有才却不堪大用沉溺温柔乡。”
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心思深沉之辈,而是心思深沉还让你小看他的人。
甄后君沉默了。
大殿中陷入一片安静。
半晌,文德帝的声音突然响起,“后君,你说,可如果这个俞州真的对我们楠哥儿痴心一片呢?”
甄后君抬起头。
文德帝眯起眼睛,缓缓继续道,
“其实承儿的性格,并不适合坐上这个位置,朕之所以有此心,也无非是矮个子里拔高个,老二老三更加不适合罢了。”
“原本,我们还能指望一下承儿的孩子,可后君也清楚,现在承儿与他身边那小太监怕是……承儿的性格,我们若逼他,怕是后果不会太好。”
听到这里,甄后君眼中不免闪过忧色。
当年为了小儿子,他已经承受过锥心之痛了,如今实在不想再来一遍。
他只想他的儿子好好活着,其他什么都不想求。
甄后君看向文德帝,声音有些颤抖,“陛下您是想……”
“后君,朕自五岁起,便与太宗到军营历练,战沙场,征山河,直至二十五岁那年,景国定江山。”
“二十余载人生,你知道朕见过最多的东西,是什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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