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旅行已然结束,生活依旧要继续。
地铁正逢晚高峰,拥挤到不需要扶手就可以稳稳站立,有位女士刚卸下高跟鞋想休息,结果鞋子不小心摔到了半步远的位置,想捡也根本没折,因为肩膀卡在其他人中间动弹不得。
与当事人沟通到现在,一路狂奔才勉强赶上末班车,温故的脑袋无力地靠在栏杆上,感觉眼下的乌青又加重了。
今天真的是因为有急事,同事表示加班加到啊看键盘都有些重影了,差点拿到去地府入职的门槛。领导还发来消息,让他周末飞趟浙江出差。
地铁划开春末的地底冷风,呼啸而过,温故的放空也以陈哲彻的电话宣告暂停。
“喂老温啊,你都回来快一周了,咱还没见到呢。”陈哲彻的大嗓门隔着手机都能让耳朵疼,“你现在忙了没,我家附近开了间小酒馆,咱哥俩去唠唠!我好久没说话了,我快憋死了。”
“刚下班。”温故有点嫌弃地拉远手机,“那你发定位,我迟点到。”
对面的某人立马撒欢着挂掉电话,微信嗖嗖嗖发来一个百度地图定位,和一连串关于他坐在这家店哪个位置的语音。
温故先回复了一个“了解”的表情,再熟门熟路的点击语音转文字。
小酒馆在一条巷子里面,门前挂着一面写着“酒”的黄旗,颇有古时候酒馆的感觉。它白天是茶馆,听相声的;晚上相声就变成了民谣,灯光也调暗了。
春末这个季节总是阴雨连绵,温故收伞的时候,水珠撒了一地,打湿了他黑色的西装裤腿。
陈哲彻坐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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