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疯起来就没个度。”陈哲彻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自暴自弃,“哎算了你这个工作狂,也难得想要休息。”
陈哲彻的担心也不是空穴来风,他原先对自己这发小是相当放心,毕竟两人从小闹到大,还是他都跟着温故混的。
直到上回温故一人跑去西双版纳,过去的时候完好无缺,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个石膏,他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。
偶尔放放假是有必要的,去外面走走也能放松心情,别有太大压力,但陈哲彻不知道为何,总觉得心里好像堵得慌。
半晌后他轻轻叹息,“散散心也好。”
半个月后的北京,夜晚温度宜人。
万和豪生大酒店的一楼大屏幕上,有三对新婚夫妻的照片,赶上了这黄道吉日。
酒店正厅内摆了十来桌,亲戚长辈热络的轮桌举杯觥筹交错,有小孩闹着想要贴在墙上的气球,然后被身穿黑色绣花衣服的阿婆抱走了,说婚礼结束后才能拿来玩,现在先去把面条吃掉。
温故特意提早完成了工作,向律师请了一天的假,来参加最重要好友的人生大事,许久不见的余巷也在,他是特地从别的省动车过来的。
“班长!”余巷依旧是以前瘦瘦的模样,但头发梳开后,精神了不少。上午伴郎换好正装要陪陈哲彻去接新娘时,余巷一见到他就直接大声喊道。
温故好多年没听到这个称呼了,一只手揽住他,“胆子变大了啊,语文课代表。”
余巷也被这称呼逗乐了,“可别让我想起当年领读的事情了,每次你们读书的声音越来越小,我真的非常社死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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