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收回平日揽着这家伙让他小睡的亲昵动作,觉得温故不太开心。
后座的两人分明比谁都熟悉和亲对方,却硬是拉出了中间有楚河汉界的距离。
路灯透过车窗投落影子在车内,他们的影子时刻变换着,在某一时刻无间的重叠依靠比他俩都要亲密,像是在不甘心的向外界倾诉他们的爱意。
司机是个热情人,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,温绮深也健谈,他们从国家政治聊到社会热点。
“今天爆出来的地区新闻看了吗?关于一个流浪汉偷窃的事儿。”司机问,“那人近几月来的,在这里找了份帮小卖部跑腿的工作,结果这段时间店里频繁丢东西,老板怀疑去他干的,就把他轰走了。”
温绮深问,“怀疑就炒了?不应该查监控吗?”
司机表示那又老又破的店,监控早成摆设了,压低声音道,“主要是老板打听到,那流浪汉是个同性恋,身上好像还有艾滋病毒,就那个什么hiv,这怎么还敢让他跑腿啊,万一把病毒黏在食物上传过去,要人命!”
外面的雨骤然加剧,砸的车玻璃一震一震的,车内空调打得低,明明是6月,却莫名感到湿冷冰凉。
温故的突然僵住,动弹不得。
旁边林止醒察觉到他的心慌,开口道,“尚未确定的事最好不要随意传播,并且hiv并不会通过唾沫传播。”
“我看是实锤吧,反正是种怪癖,这次不偷下次肯定偷,据说还和基因有关。”只有司机依旧在呶呶不休,“恶心,轰走也好。”
这词像枚尖针,沿着温故的指尖狠狠刺进去,随着疾速倒流的血液深扎入心脏,他垂眸,双手环抱胃部,仿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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