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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归大口啃西瓜,很自然地从哥哥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手,应该是从小养成的小习惯。
“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是船老大,小时候我跟小乌龟晚上坐在这儿,他就会给我们各种破败码头的民间传说。”温故悠闲地晃腿,“说船出行前有时会遇见海和尚,要是大喊‘光头’,海和尚就会因为羞愧逃跑,船就能平安远航。”
林止醒感到新奇,因为这是他被补习和比赛填满的童年里,被残忍剥夺的遗憾,父母第一次把他反锁在房间的那天,亦是他对内心画地为牢的伊始。
他忽然注意到温故在看自己,碎发被晚风撩起,明亮眼眸倒映渔火的光。
那段缺失的幸福时光,都在今天一点点补齐。
乡下的设施老旧,木质楼梯会嘎吱作响,老人家都睡得早,黑灯瞎火,唯有阁楼亮着昏黄的灯光。
温归拿着自己初一升初二的科学暑假作业,蹑手蹑脚地上楼,她哥虽然老欺负她还很欠抽,但聪明成绩好倒是不假,简直是人形“小猿搜题”。
而且止醒哥也住阁楼!她准备了小糖果专门送给他。
她正欲敲门,突然听见吹风机声里有人在聊天,还隐约出现自己的名字。
“温归会不会舍不得走,毕竟在这里生活了很多年。”
“会吧,我接到爸妈的电话后很快就找她了,小乌龟说要想一想,没给确切的回答,虽然作为哥哥,我私心当然是想她回来,但如果她真的不愿意......我也会尊重她的选择。”
温归浑身一僵,鼻尖的酸涩忽然就漫涌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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