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爱操心。在外头等着时可担心这两个孩子起冲突了。
“没事。”桑棠晚摇摇头,抬了抬手里的银票丧气道:“他不肯帮我。”
就算他们之间有过节吧,她娘亲又没得罪他。真就一点不念旧情,亏他做得出。
赵承曦心是真黑。
“没关系的柚柚。”辛妈妈拉着她的手往回走,一扫之前的愁眉苦脸,笑着道:“老爷过来了。方才我在门口等你遇见他了,他到衙门接夫人去了,这会儿说不准都到家了。咱们回去看看。”
冯兴怀入赘桑家,是桑棠晚的父亲。
“冯兴怀来了?”桑棠晚闻顿住步伐,皱起脸儿梗着脖子道:“我不见他。”
她对冯兴怀这个所谓的爹一向直呼其名。
冯兴怀和她娘亲拜过天地高堂,婚书却没有在衙门登记造册。
所以三年前桑家抄家时并未波及到冯兴怀,那时他还可留在京城好好做他的七品小官。
但为了桑棠晚母女,他自请到定阳做了一个小小司户参军,管着定阳户籍、田宅事物。
定阳离铜官有好几日的路程,一家三口聚少离多,却也其乐融融。
那时,桑棠晚与他父女感情极好。
谁料好景不长,没两个月冯兴怀便攀上定阳绿夏绸缎庄带着儿子寡居的老板胡绿夏。
从此便弃了桑如枝,常住在胡家,替别人养儿子去了。
这般嫌贫爱富的负心人,桑棠晚岂会不恨?
“瞧你,又使性子。他到底是长辈,就算不喊他爹你也不能直接叫他名字吧。”辛妈妈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,小声说着她。
桑棠晚哼了一声:“我不叫他名字叫他什么?叔父还是伯父?”
“你这孩子。”辛妈妈被她逗得笑起来,哄着她道:“你不见他就不见他吧,不得看看夫人?再说你也不能一直不回家。”
“我家我当然要回。”桑棠晚收起银票,抬步往回走:“回去将他赶走。”
二人到家时,冯兴怀正坐在堂屋的主位上吃着茶和桑如枝说话。
他生得白净端正,性子温吞,为人随和。左手腕上的朱砂色编绳戴了许多年,上头系着一只颇为精致的金钱袋。人到中年周身自有一股儒雅的气度。
他说话时专注地看着桑如枝,眉目间萦绕着说不出的情愫。
桑如枝含笑与他说着话。
两人之间看着竟没有丝毫芥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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