侵袭而来,唇瓣触到他耳尖的灼热,烫得桑棠晚心头一跳,稠丽的脸儿迅速布满红晕。后知后觉自己离得太近,猛地站直身子后退一步,快快地从袖袋中取出银票递过去。
“给你。”
嗓子有一丝犯紧,她咽了咽口水平复心跳。
赵承曦神色恢复寻常,抬起乌浓的眸子扫她一眼接过银票慢条斯理地展开,眼神落在银票上,似乎想起了什么,神色不明。
桑棠晚见他收下银票顿时松了口气,脊背一下直了。赵承曦想要她还银子自然得帮她。
于是,她再不似方才那般做小伏低,这回开口简直底气十足:“我娘的事你应该知道了吧?你和我去一趟铜官衙门。”
赵承曦神通广大,莫说一个小小铜官,整个定阳恐怕都早已在他的掌控之下,他估计早就得到消息了。
她也不管赵承曦的不语,接着道:“如果黄姨娘真是我娘杀的,那我们为什么不早点处理了尸体反而还报官,这不是自找麻烦?你也知道我们打算走了。而且我仔细看过了,地上有拖拽痕迹,黄姨娘根本就是在别的地方被人杀了抛尸在我们家水窖群的。再一个仵作所说刺杀黄姨娘的武器在什么地方?凶手还伪装黄姨娘要给我家水窖下毒。试问我们茶铺都被封了,黄姨娘还有什么理由这么做?这些疑点足以证明我娘的清白。”
她思路清晰,将自己所查到的疑点一一列了出来。
这件事其实并不复杂,就是杀人嫁祸。她已经列举了这么多理由,只要赵承曦出面质疑一下刘俊才,刘俊才自然会放了她娘亲。
可赵承曦仍旧一不发。
“喂!”桑棠晚心下不安,指尖点了点他肩:“走啊?”
这厮不会想赖账吧?
赵承曦侧眸冷冷地瞥她,嗓音清冽:“我何曾应过要帮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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