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吧,大人您不知道,这越黏人的男子就越薄情。那时候我家中出了一点事,这个陈世美转头就和别人好了,还当着我的面撕了我们的婚书,这门婚事就作废了。我伤心欲绝,大病一场,几乎快要死去。我娘心疼我,这才带着我从京城来到铜官,为的就是远离他,反正我也不喜欢他总是黏着我……”
“这都三年了,不知他怎么又念起我来。几个月前写信来,说什么当初都是误会,他没有辜负我,发了疯似的找了我几年。特意要调到定阳做知府事,就为了离我近一些,想和我破镜重圆呢……”
“刘大人,我现在也很苦恼,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相信他……”
马车窗帘缝隙透进一点粲然的光焰,照亮赵承曦乌浓郁沉的眸。
他定定地望着对面的桑棠晚信口雌黄颠倒黑白,唇几乎抿成一条线,脸色铁青,放在膝上的手牢牢攥紧。
赵青越说越觉得不对劲。据他所知,主子从未让人往铜官送过什么信件,桑姑娘都是信口胡诌的吧?
桑棠晚全然不知自己所已经经赵青的口落在了赵承曦耳中,还在卖力地同刘俊才说着赵承曦对她的“一往情深”。
毕竟,赵承曦对她越是“深情”,刘俊才就越不敢动他们家铺子嘛。
至于她说的话,的确是信口开河。比如赵承曦很黏人——其实是她很黏赵承曦。赵承曦只是没有反对罢了,她那时还一度以为赵承曦是真心爱她,只是不善表达。
还有“伤心欲绝大病一场”,还有赵承曦给她写信,都是临时编的。
反正一股脑栽在赵承曦头上,能糊弄过刘俊才就行呗。
不过撕毁定亲书的事是真的,虽然不是赵承曦亲手撕的,那也没什么不同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刘俊才正了神色,斟酌着道:“那这其中恐怕真的有什么误会,桑姑娘还是要相信赵大人,给赵大人一次机会才好。”
赵承曦非要来定阳府竟然还有桑棠晚的缘故?他倒是从来不知道这件事。
赵承曦是乐阳长公主独子,能和赵承曦定亲,桑家从前在京城定然显赫。
“再说吧。”桑棠晚叹了口气摇摇头,转头往自家铺子里看了一眼,往后让了一步道:“好不容易有认得他的人,我话真是多了一些。大人方才说什么?要我们歇业让您仔细查查许长头的事?您请吧……”
她说着黯然地抬了抬手,示意刘俊才继续。
“桑小姐重了。”刘俊才挺直腰板拿出官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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