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李进福撑着,没有人敢上门打扰,而且生意会更好——因为,李进福和赵承曦一样,也是有很多人上赶着讨好的。
“你知不知道李进福让人凿了我运香料货船的事?”
任坤看着她问。
他口吻不算严厉,甚至还有些和蔼。但眼底抑制不住的一些情绪流露出来,却叫人望而生畏。
“凿船?”桑棠晚皱眉,心里一跳:“我不知道。那是您的货?”
她倒是听说了这件事。
说是有三艘船只运输香料,在快到码头的前一天,被人在船底凿了洞,三艘船都沉了。
只是不知道,这些香料归谁所有。
她开着香料铺,整天跟香料打交道,当然知道这东西有多值钱,又有多怕水。
香料船只沉入水底,那三船香料都没用了。
主家不得气疯了。这种事情放在一般的商户身上,都得倾家荡产。
只是不知道,这香料到底是谁的。能一次采购三船香料,也不是寻常人家。
但奇怪的是,京城就是没有人知道背后的人到底是谁。
她也猜测过,或许是朝中哪位大官。现在,任坤居然在她面前承认了。
他果然表里不一。表面上亲民爱民,暗地里偷偷做生意,说不定还不止这一门生意。
“那他放火烧我布匹仓库的事呢?”
任坤没有回答她,反而又问了一句。
桑棠晚更是怔住。
前段日子被烧毁的布匹仓库,居然也是任坤的?那布匹存货量,比她两家布匹铺存的都多,可见任坤有多少银子。
她一直以为宋家是大晟首富。现在看来,任坤或许比起宋家不遑多让。
这让她觉得可怕。
一个让老百姓爱戴的宰相,背地里竟然做了多门生意,大肆敛财。
再仔细想一想,她只觉得更恐怖。做这些生意,要很多本钱。
任坤哪来的本钱?
还不是民脂民膏?
“你还是不知情是吧?”任坤见她不说话,再次开口。
桑棠晚回过神来,望着他郑重道:“我和李公公,就只有一家布匹铺分利润的往来。平时根本不见面,每个月他会派人过来,将银子拿走。他的所作所为,我的确不知情。李公公做什么,也不是我能左右的。”
这些事情,不是开玩笑的。她要和任坤说清楚。
可别到时候将所有的仇恨都算到她头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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