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温辞一惊,转过脸看向她明艳生动的脸,手指不自觉地攥起。心中好似被彩色的蝴蝶翅膀轻轻扇了一下,生出点点难以说的痒。
“别动。”桑棠晚抱紧他手臂,双眸紧盯眼前的马车小声提醒他。
赵承曦自来最是克己复礼。识趣的话就不该要求别人的未婚妻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。
她可不觉得赵承曦找她能有什么好事。
两厢静默。
片刻后,赵承曦打破了沉默,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情绪:“需要我将你们从前在京城的过往详尽的告诉你这位未婚夫?”
说到最后的“未婚夫”三个字,尾音上扬,似从牙缝中挤出。
桑棠晚变了脸色。才这么一会儿,赵承曦就查清她和宋温辞从前在京城那些事了?
他还威胁她!
要紧的是她还真被威胁住了。宋温辞要是知道真相,她就学不成丝绸染色的手艺了。
算赵承曦狠。
她不情不愿地松开宋温辞的手臂,怏怏的上马车。
“柚柚……”
宋温辞不放心跟上前。
却又被赵青瞪眼睛举马鞭拦着。
“你先回去,我没事。”
桑棠晚回头宽慰的朝他一笑。
“从前在京城的过往?什么过往?”
宋温辞皱眉看着马车缓缓离去,口中喃喃重复赵承曦的话。
桑棠晚说她是在铜官长大的,那桑棠晚和他在京城能有什么过往?
*
“叫我来做什么?”
桑棠晚上了马车不客气的在临窗的位置坐下,斜睨着赵承曦那张冷脸说话没什么好气。
烦!
这会儿的她是浑身布满刺还很生气的刺猬,谁碰扎谁。
“按照大晟律法,行骗五百两,徒四十杖,施以流放之刑。”
赵承曦漠然出。
“赵承曦,你……你跟踪我?”
桑棠晚指着他羞恼不已,莹白剔透的脸儿一下红透。
敢情方才她骗黄姨娘他全程看着了?他是不是有什么癔症,总盯着她做什么?
啊啊她怎么就不能生出一双翅膀,原地飞走!
“不做亏心事,何怕人看?”
赵承曦反问。
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行骗了?”桑棠晚豁然起身,取出买卖文书展开对着他:“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五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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