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亲分明就是故意的,还不肯告诉她缘故。
屋漏偏逢连夜雨,两年多前她爹还被人勾跑了。能同甘不能共苦,典型没骨气的负心汉!
眼下桑家在铜官这三家铺子加起来都比不上从前在京城随便一家。要不是娘不肯,她真想回京城去。破铺子小也就算了,生意还不好做,尤其茶饼批发。
铜官这地方十年九旱,如今已是连着数月不曾下雨,茶叶生意更是艰难。
一个月前,定阳府的荣致元号放出消息要拿一批茶饼。这家是大商号,出价不低,给银子也痛快。一时间登门自荐的商家数不胜数。
竞争到最后,荣致元要在桑家和郑家里头选一个。
桑棠晚费尽心思打听到荣致元东家独子自幼脾胃不佳,托人从蜀地带回来一个药碗送过去,这才得了荣致元的茶饼订单。
谁知郑道生那个天杀的竞争不过竟四处造谣,说桑家茶饼运回来时途经南疆,沾染了“瘴毒”。
荣致元即便不信,定阳府也早已将谣传遍,这茶饼拿了休想卖出去。于是连定金都没要便退了订单。
郑道生得了订单不算,还想趁机压价收购她家的茶饼,打算一家独大。
桑棠晚咬牙。
她布置了大半个月,今日收网。此番不狠狠敲黄姨娘一笔,难消她心头之恨。
“喵……”
黄姨娘没等来,巷中倒是传出一阵短促轻柔的猫叫。
桑棠晚被猫叫声吸引,循声朝巷子里走去。
宋温辞跟了上去。
巷子第一个拐角处的角落里蹲着一只漂亮的小猫。莹绿剔透的猫眼,纯黑的皮毛。
那猫儿乌黑的长尾巴翘得老高,自来熟地绕着桑棠晚的脚贴贴蹭蹭。最后干脆“咕咚”一下躺在她面前,亮出柔软的肚皮。
“小酱油,讹人是不是?”桑棠晚蹲下身抱起猫儿,贴贴它的脑袋喜欢的不得了:“好可爱。”
那猫儿十分亲她,乖顺地窝在她怀里,竟打起呼噜来,极尽讨喜。
“啧,一看就是个骗吃骗喝的。”宋温辞嫌弃。
桑棠晚才不理他,抱着猫儿往外走。
此时巷口拐进来一辆轩阔的乌木马车,四角高翘,车盖织锦。拉车的两匹马儿通身雪白,鬃毛整齐溜光水滑。一望便知马车上的人身份不简单。
“这马车看着倒像样。”
宋温辞偏头打量一眼。
桑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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