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发着抖慢慢把鸡巴吃进了体内。
祁楚自上而下地抱着她,把她压在床上。面对面的姿势,许洛岛被他的大腿架着,屁股悬空,只有背还贴在床上,主动地抬起腰从下往上套弄他的性器。
一种由她主导的、反向的骑弄。
祁楚被她吞吐着性器,既舒服又难耐,被她的动作取悦,也要忍着不去顶胯。他伏在她耳边喘息,说她是cowgirl,夸她好会骑。
许洛岛思维掉线地拆词,一边搂着他的脖子扭腰一边说:“那你是cow。”
祁楚听得身体一僵,他有一点奇怪的强迫症和完美主义,在此刻总觉得这个词煞风景,吮着她的耳垂纠正她:
“toy.i‘myourtoy,baby.”
顿了顿,又鼓励似的补充,
“useit,useyourtoy.”
许洛岛被他说得面红耳赤,她没回话,而是搂紧了他动地更卖力了些。反向的动作很是消耗体能,到后来她找到了减懒的方式,努力提起屁股直到只吃住龟头,再卸掉力气,借着重力在他的阴茎上跌落。
好处是省了一半的力,坏处则是这样身体不受自己控制,往往吃得又深又重,狠狠顶到宫颈口。
快感累蓄在一起,离高潮只差一点,许洛岛却已然力竭。抬腰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吃力,频率也变得慢了,随之而来的是每一次下落都沉到了底,阴唇紧密地贴上他的小腹,下半截身子都以结合的部位作为支点,好像串在他的性器上。她绞着他要歇息好几个呼吸的间隙,才又再一次抬起颤巍巍的腰重新吞吃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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