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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月声冷眼扫他:“这些事情,写在奏折里便可。”
晏陵微顿,那双深邃的眼眸扫向了她。
他收敛了微勾的唇角,在她的注视之下,用手中的披风,直接将她拢入了怀中。
温月声欲开口,便听他叹声道:“七日时间,皇上不让晏陵来宫中,却是与他人谈笑风生。”
温月声:……
他哪只眼睛看见她同别人谈笑风生了?
“也是臣冒犯在先。”他那双潋滟生辉的眸,落在了她的面容上。
在宽大的披风之下,他握住了她那只套着佛珠的手。
这秋日的风生冷,温月声的体温又较寻常人更低一些,入手冰凉一片,玉一般的触感。
“既是知道,还不松开?”温月声冷眼睨他。
他却将她的手紧扣,轻声道:“好。”
这人口中一说冒犯二说请罪,晚间却越发痴缠。
仗着温月声不会杀他,肆无忌惮。
他不过界,温月声便懒得管他,只当殿里多了只不听话的猫。
晏陵逐渐掌握了要领,把握着分寸朝她靠近。
这没想到,这中间还出现了个变数。
重开科举后,乡试在次年年初举行,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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