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觉得,这般情况下,不论是不是温月声所愿意看到的场面,她若是自觉的话,就应该卸下甲胄与兵器,独自一人入京,向皇上认罪的好。
景康王同府中的幕僚谈及此事时,还颇觉好笑。
“父皇本身疑心便重,如今这般,日后眼中只怕会更加容不下她。她若是聪明,眼下就应该想方设法证明自己没有异心才是。”
“她到底还是不了解父皇的性格。”景康王讥笑:“这些贱民越是拥护她,她便越发得不到父皇的信任。”
“此番一出,便是她真的卸甲回京,也是于事无补了。”
大徽建朝之初,亦是有着无数的功臣,而这些臣子在安定之后,俱是都收敛声息,半点不敢居功甚伟。
便是因为功高震主四个字。
就连本朝官员亦是如此,就好似陆家,一门三将,镇守边疆多年,战功赫赫。
越是如此,行事越是小心。
否则的话,陆庭玉所娶的妻子,也不会只是个小门小户的出身了。
陆青淮和陆红樱也不会拖了这么久,都没有定下婚事。
为臣之道,便是要本分,要有功,却也不能盖过了顶上的皇帝去。
当今皇帝本就避讳这事,如今还闹得这般沸沸扬扬,自是会对温月声更加不满。
但这朝中之人,想了许多温月声解除皇帝疑心的办法,或是嫁个寻常男子,或者主动交出一半兵权,或是上书陈情自己绝无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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