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兔子拖鞋穿上,尺寸已经有些小了,轻车熟路的找到打开自己的房间,他对这个房子太熟悉了。
曾经在这里度过了十一年,那时甚至都要觉得自己以后会像温父一样,有一份普通的工作,一辈子都和母亲待在这里,但是一切并不是都能和人想的一样进行。
他房间多了些杂物,但是整体格局并没有变动,床头摆着相框上面落了层薄灰,拿起轻轻擦拭掉,是一家四口笑容灿烂的照片,他用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个笑容灿烂的脸,仿佛和从前别无二致。
“姐,我来吧。”
谢行瑜整理好之后,走出来就看到她不甚熟练的切着菜,他从温嘉宁的手里拿过菜刀,看到他触碰到她的手时候瑟缩了一下,他茫然了一瞬,垂下眼睫的转移话题:“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怕痒啊。”
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走开了,有些恍惚的走到客厅打开电视随便挑了个综艺节目,手背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接触时的温度,让她不自觉的往他身上看。
从前也是和现在一样,温嘉宁从小就不擅长做饭,有时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就只能按照长幼有序,由她来做,但是自从方瑜吃过几次之后,他就开始承包了做饭。
厨房的白炽灯照在他的背面,让她有些愣神,本打算追问他这次这次是怎么回来的,但是想到现在年关将近,冷空气泛滥,看着他穿着单薄,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。
她看他切菜的手顿了顿,意识到自己似乎盯着他太久了,错开了目光。
还是适当彼此保持些的距离比较好。
他们就像以往很多个夜晚一样,面对面坐着吃饭,两碗面端上桌,却只有一碗有青椒炒肉,满满当当,仿佛生怕吃的人饿着了,被煎的金黄酥脆的煎蛋和炒制过的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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