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儿,两边谁也不得罪。
顾鸿宣冷哼一声,没好气的说道:“她儿子都差点死在了牢里,她怕不是做的寿衣吧!”
此话一出,宋意宁险些笑出了声,她没想到她这位大表兄,还挺有趣。
“大表兄莫要生气,舅母也是......先不说这个了,我待会儿还有事,我先让马车送你回府。外祖父和外祖母都等着呢!”
宋意宁实在受不了这车里的味道,嘱咐了一句,就下了车,带着春梅走进了一旁的茶肆。
这个时辰,铺子里没什么人,零零散散的书生坐在那谈词论道。
宋意宁要了壶茶,几碟子点心,本想着消磨些时间,却凑巧听到了一个消息。
“我舅舅那可是天子近臣,他今日听的真真的,那位世子爷,徇私枉法,被官弹劾了,圣上大怒,又将他叫进宫里训斥了,还责令他禁足在府,不得出门呢!”
陆时安被弹劾,禁足了?
宋意宁拢了拢眉梢,登时起身,扔下银钱,带着春梅出了门,直奔绣庄。
“姑娘,咱们去哪儿啊?不喝茶了?”
“不喝了,我先前让绣娘做的衣裳,该做好了,去看看。”
春梅挠头:“您不是吩咐人做好了送到府上吗?何苦大老远的跑过去拿?”
宋意宁笑着弹了弹她的脑门:“你先前不是说那位太医院院正家的胡大郎,是个堪嫁的吗?咱们今日且去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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