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“舍不得我?”
宋意宁回过神,小脸倏地红了,她强撑着转过身,不去看他:“快些走吧!”
陆时安勾了勾唇,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,温声嘱咐道:“那个玉佩,你尽管用,出了事,有我。”
说罢,他起身出了门。
房门被轻轻的关上,宋意宁听着脚步声渐渐消失,这才默默的又转了过来。
耳边起起伏伏,尽是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。
她伸手从枕头下拿出那块玉佩,细长的眸子里,多了些迷茫。
过往的记忆,纷至沓来。
心底某处被强力按压下的情绪,正在隐隐泛滥。
“啪”的一声,突然,床塌了。
宋意宁被颠了一下,浑身酸痛的厉害,方才旖旎的念头霎时消弭。
她暗自咬了咬牙,轻轻的抽了自己一巴掌,默念了几遍“世间男子千千万,何必单恋一枝花”,这才扶着软枕起了身。
果然,红颜祸水!
形容男子,亦不为过。
好不容易等到天亮,春梅端着水盆进来伺候,帮她铺床时,禁不住吓了一跳,那张俏生生的脸儿,当即就红了。
“姑娘,这......”
宋意宁坐在桌前,强装镇定的端着盏子喝茶:“莫要声张,小事。”
春梅面色艰难,走到她面前,焦急的说道:“可这换床是大事,定然瞒不住的。”
她家姑娘这身子骨,即便是在榻上蹦上三天三夜,也定然不会将床榻给蹦塌了。
这世子,也......
生猛二字,一经浮现,春梅脸上的红晕霎时蔓延至了耳根,脖颈,羞的她抬不起头。
宋意宁脸色也没好到哪儿去,心里又将陆时安连及陆家十八代,都拎出来问候了一遍。
“罢了,此事容我想想,你去柜子旁替我寻那件立领的衣裳来。”
旁的也就罢了,偏生陆时安那个混蛋,不知使了什么法子,让她的颈间多了些残红,拿粉扑了许久,仍旧看得分明。
若是让外祖母瞧见了,那她定然没什么好果子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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