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宋意宁抬了抬手,春梅立时上前扶住了。
昨夜陆时安折腾了她许久,如一个不知餍足的猛兽,使得她今日浑身酸痛的厉害,若是不让人扶着,恐怕都下不来床。
春梅扶着她到一旁的妆台前坐下,宋意宁望着菱花镜里的人影儿,眸子晦暗。
“自是不能一直如此。”
不过眼下她心思乱的很,眼前犹如蒙了一层薄雾,瞧不见前路。
垂眸,桌上的一个墨色霞锦方盒映入眼帘。
上面的图腾,她认得,陆时安惯用的长剑剑柄上,也有一个这样的图腾。
“姑娘,这是......陆世子留下的?”
春梅也瞧见了桌上的锦盒,细眉微皱,眼底骤然升起了一抹惊骇。
昨夜事了,她的力气耗尽,昏昏沉沉的睡着了,不知道陆时安是何时离开的,自然也不知道他为何留下这锦盒。
“许是吧!”
宋意宁抬手拿起锦盒,放在了妆奁盒子最下面的隔层里。
“姑娘不看看?此物应当挺贵重的。”
春梅也是头一次见到刻着陆氏一族图腾的东西,也深知此物代表着什么。
她万万没想到,自家姑娘与那陆世子的关系,竟到了如此深的地步。
宋意宁抬眸,透过镜子看向她。
春梅微愣,心口一沉,赶忙跪下认罪:“姑娘,奴婢错了,还请姑娘责罚。”
她伺候宋意宁十余日,从来只觉得她温柔乖顺,可方才她看向自己的眼神,又沉又冷,让人如置冰窟。
宋意宁抚了抚鬓角,声音低沉:“我与他的事,若是传扬出去,我不过是名声受损,于我来说,算不得什么大事,可......”
她的话没说完,但是后面的话,春梅听的明白。
她俯下身子,接连磕了好几个头:“奴婢明白,奴婢定然守口如瓶,绝不外传,不,奴婢什么都知道,什么都不曾看见。”
宋意宁从来就不屑于什么那些所谓的御下之道,可有些话,总是需要说清楚讲明白的,不然出了事,便掰扯不清了。
她侧过身,微微俯身,扶她起来。
“我初到永安城,最信任的人,除了外祖父和外祖母,便只有你了,你可不要辜负我才好。”
“是,奴婢定然唯姑娘马首是瞻。”
宋意宁勾唇笑了笑,只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“替我更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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