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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收了他的玉牌又如何,他又不曾直要娶她。
如今事情到了如今地步,他又有了婚约,他们之间,自然是再无瓜葛。
宋意宁一路上一边自己宽慰着自己,一边跟在护卫身后朝外走。
国公府很大很气派,一眼望不到头的院墙,青砖红瓦泛着粼粼波光,廊檐悬着的风灯都雕着精致的祥云纹,处处奢靡,却又透着精致雍容。
世家大族的尊荣,就是比军功换来的侯爵之位,要显贵的多,只从府邸的规制上就能瞧得出来。
穿过垂花拱门,下了游廊,顺着甬道走了半刻钟,才到了国公府的后门。
说是后门,比她在青州的府邸大门还要气派,若非那会儿她瞧见泔水车从后侧角门出来,她都不敢上前叩门。
出了门,她照例谢过带路的护卫,转身下台阶时,险些被绊了一下,幸而扶着墙站定了。
“宋姑娘,您没事儿吧?”
宋意宁回头笑了笑,摆手道:“没事没事。”
说完,她快步朝胭脂铺走,只是这心里,却越发忐忑。
等她回了侯府,她得想办法,尽快让外祖母替她相看合适的人家,尽快嫁出去,以免夜长梦多,再生变故。
这厢国公府的后门才关上,就有几个身着粗布衣袍的婆子从巷子口出来,直接将麻袋套在了宋意宁的头上,三下五除二的捆了,扔到了马车上。
“你们是谁?光天化日,竟敢掳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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