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之事,按下去,让其再也没有重提之日。
思及此,宋意宁捏着裙角走到他面前,红着眼眶跪在他的脚边,哭诉道:“当日身份一事,小女子不是故意欺瞒世子的,实在是有苦难。”
陆时安垂眸看她,漆黑的眸子若深不见底的寒潭,让人辨不清心绪。
心头不禁涌现出那一日,她也如今日这般,跪在他的面前,泪眼朦胧,楚楚可怜的同他哭诉凄惨身世。
她说她是南城人,家中做些皮具贩卖的小生意,她随父母经商至此,父母双亡,货物被劫,她不求荣华,只求能有一方安稳之地。
如今......
“夫人只说当日身份一事,不是故意欺瞒,那旁的呢?”
旁的?
宋意宁低敛着眉眼,细细思索片刻,眼前不由得浮现出了那晚的场景。
她被陆时安救出来后,被他带进了府,与他达成交易,扮做夫妇。
鹤城长史得知抓的人是陆时安的夫人后,没几日便准备了席面给她赔罪。
说是给她赔罪,却让他女儿将她引到了隔壁厢房,而他与陆时安一道,也不知在说些什么。
席面吃到了一半,那女子出了门,长久未归。
宋意宁出门去寻,就见她哭着从隔壁厢房跑了出来。
她推门进去,却被陆时安扯进了怀,抱到了榻上......
那一晚,她似是被他眼底的温柔蛊惑,任他褪去了衣衫,吻上了红唇......
思及此,宋意宁面颊微红,当即解释道“我敢指天誓日,那一晚,并非我所愿,我只是凑巧路过,见那长史之女哭着从你房里出来,想着你我既为盟友,我自是不愿你出事。”
她抬手做发誓状,说的之凿凿,一双杏眸如下过雨的天街,澄澈明亮,没有一丝杂质。
当日是那长史贼心不死,在厢房里燃了迷情香,想借此让他女儿攀附国公府。
那日的事,不怪她,只是......
陆时安眸色微深,手里的玉盏险些被他捏碎。
“是么!”
与他欢好一场,他以为她无论如何,也是有些情意的。
那一日,凌霄同他说,住处人去楼空,她不见踪迹,他本是不信的......
可时至今日,他才知,在她的心里,他们不过是,盟友!
宋意宁听着他的语气,不像是相信的意思,忙不迭的自证道“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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