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,宋意宁也只是于晦暗昏昧的光影中看了他一眼,就打定主意,求他救命。
她费心费力哄得他帮自己洗脱冤屈,顺势攀上了他这个高枝,逃出生天。
她化名顾宁,与他假扮夫妻,堂而皇之的与他住在一处,替他挡着那些伸过来的花枝。
闲来无事时,还可以拿着他给的副都督令牌,给叔伯他们寻些麻烦,趁着他们自顾不暇,偷偷夺回些银钱。
日子一久,她竟觉得,这样的日子,也挺不错。
她自在惯了,若是入了侯府,必定会被那些个规矩掣肘。
更何况,当年母亲负气离了侯府,这么多年不与外祖父外祖母联系,她骤然跑过去认亲,想来,外祖父和外祖母同她,也没多少情意可讲。
宋意宁本想就这么过着,直到那一日......
......
“姑娘,老夫人差人来请您过去说话。”
春梅的声音自门外响起,惊的宋意宁浑身一颤,额角立时冒了冷汗。
她缓了片刻,起身理-->>了理衣裙,这才出了门。
眼瞧着,这雨又下起来了。
......
玉君堂里,老夫人正在赏画,见到宋意宁进门时,招了招手,温声道:“你过来瞧瞧这两幅画,喜欢哪一幅?”
宋意宁摆出温顺乖巧的模样,走到外祖母身旁,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两幅画。
一幅画上是国色牡丹,花团锦簇,另一幅画上是寒梅傲雪,一枝独秀。
她生于市井,自小见惯了世情冷暖,又孤身一人闯荡了许久,早就明白,清高傲气一文不值,唯有如这牡丹花一般,花团锦簇,艳丽多姿,方才不负活这一次。
她自是喜欢第一幅,可她总觉得外祖母这样问,定然有什么深意,所以不敢妄。
“外祖母,孙儿不懂品鉴,只觉得两幅都好。”
林氏失笑,摆了摆手,示意丫鬟将画收起来。
“这两幅都是吴老画作,你既觉得都好,那便两幅都拿到你那去,一幅牡丹图悬在外室,寒梅图放在内室。”
如今永安权贵多爱牡丹,牡丹也已成了富贵的象征,而吴老画作,又是千金难求,林氏此举,是为她添面子。
至于那幅寒梅图......
“多谢外祖母。”
宋意宁猜不透,只得敛了敛心思,起身道谢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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