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,恨不得将许知白生吞活剥。
    “小辈,老夫马踏沙场的时候,你还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!竟敢在我面前龇牙,今日必斩你!”许知白须发皆张,声如洪钟。
    “老东西!真当我怕你不成?”范旗山强忍剧痛,厉声反驳,“睁大眼睛看看局势!这定州城,我家王爷要定了!”
    “痴心妄想!想进定州,除非从老夫的尸体上踏过去!”许知白满脸决然,怒目圆瞪,毫无退缩之意。
    话音未落,两人如同针尖对麦芒,再次催动战马,杀向对方。
    此时的定州城北,已彻底化为一片混乱的修罗场,双方两万多兵马绞杀在一起,如同两股汹涌的铁潮猛烈对冲,杀气弥漫,血肉横飞。
    城墙之上,留守的士兵死死抓着墙垛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远远观望的百姓无不紧攥衣角,心惊胆战,城外那血肉磨盘般的景象,令人不敢直视。
    漫天烟尘之中,那面定州军大旗依旧在罡风中猎猎作响,与叛军的‘安’字王旗遥遥相对,互不相让。震天的喊杀声、兵刃撞击声、垂死哀嚎声交织成一片,如同永不停歇的死亡乐章。
    此时,许知白已亲率一千重骑深深凿入叛军阵型中央,他浑身浴血,铠甲多处破碎,好几处伤口仍在汩汩渗血。
    身后的重骑兵也折损近半,但幸存者依旧紧紧跟随主将,奋力向前冲杀,许知白深知此战惨烈,他甚至不敢回头多看一眼那尸横遍野的景象,即便是他这等见惯生死的老将,心弦亦为之震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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