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丧心病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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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干脆利落地举起手，掌心朝天，五指张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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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池菀，向兽神起誓，隳鸢为我做好五顿饭，每顿皆用心准备，无欺瞒敷衍之举，我就给他滴次血，绝不反悔！若违此誓，愿受兽神降罚，魂魄不得安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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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音刚落，天地仿佛安静了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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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中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掠过，那是契约成立的征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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隳鸢眼中瞬间闪过狂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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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手中捧着的绿叶又往前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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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吃吧，趁热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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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菀拿起一块肉塞进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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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齿咬破外层焦香的酥皮，内里的肉质果然嫩滑多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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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候掌握得极好，一看就是精心料理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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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酥里嫩，确实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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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嚼了两下，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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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味道，淡得跟水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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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没放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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隳鸢脸上的笑意渐渐冷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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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收回绿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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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记得了？所有盐都被你倒进水里泡鞭子去了。你说打人的时候带盐水更扎得疼，伤口溃烂得更快，还能让人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。现在哪还有剩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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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菀愣住了，筷子停在半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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脑海中猛地闪过之前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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