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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量了一下办公室,发现郁笛还在被拉着开会,她索性先走——这倒也不奇怪,如果两人一起下班,那可能才容易有流言蜚语出现。
等待放假的时间里,景怡然挑了家蛋糕店——还是郁笛在她刚入职时候给她点过的那一家。
很好吃。
她下到一楼,去外卖柜里取了蛋糕,开心果千层口味,充满了生机。
阳江将湖市一分为二,玫狄罗在西岸,郁笛家虽然离公司近,但也在东岸了,景怡然还要坐地铁倒过去,算算时间,等郁笛开车过来估计刚好。
开门换鞋,乌尔兹克自然是不在的。景怡然扫了一圈,发现男人家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样——在客厅里垂着一个高高的秋千,从二楼吊下来,用藤蔓编织着,颇有一番巧思。唯一美中不足大概是,这藤蔓是干掉的,如果是鲜活的,大概景怡然会更喜欢,就像回到了神界一样。
她想起和郁笛正式的第一次,就是这样藤蔓垂下来的。
郁笛大概是参考她那次的藤蔓,但她也不能强求郁笛,毕竟能有植物在他手中不死已经是不易,再为难郁笛……女孩想了想他那病怏怏的脸,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去。
今天她听过郁笛的心跳,感受就是如果冥神再不补充一些生命的力量,可能撑不了多久。谈不上心疼,景怡然只是还不想这么早失去肉体契合这么好的异性。
如果说心疼……可能也有一点点吧。
女神伸出手指,在高高的秋千上点了两下,枯萎的枝条便开始重新抽枝发芽,裹挟着整个干燥的秋千焕发生机。她将手掌落在尚有些纤细的藤蔓上,轻轻拽了拽,藤条迅速变得粗长,可以撑住两个成年人的体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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