吞纳着勃起的阳具,一点点往下坐。
女上的姿势有一种天然的征服感,景怡然垂下眼,瞧着耳朵和脖颈都微微发粉的郁笛,伸手去摸他的喉结。花穴已经经历过一次高潮,变得潮湿而柔软,它湿哒哒地含住颜色浅淡的性器,就像是在容纳一朵花进入自己的身体。
柱身上青筋虬结,被缓慢地吞入,用春水浇灌包裹,一瞬间景怡然有一种错觉——她好像是花匠,在给一盆花浇水,看着他成长。
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让景怡然的动作不小心加快了些,男人被夹吸得太突然,猛地倒抽一口冷气:“嘶……”
直到女孩完完全全坐下去,郁笛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,他的手握成拳,几次在景怡然的腰间试探,最终还是女孩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:“抓好。”
她说完,就上下颠簸着自己动起了腰,吊床随着动作摇摆,加重了不安感。性器偶尔会深深重重地顶上去,景怡然就爽得狠狠夹一下郁笛。
在脆弱不堪的神祇的身上,像有一匹颠簸的小马。两个人贴合着,景怡然偶尔低头,臀画圈一样摇动着,郁笛呼吸都更用力些,苍白的脸颊上带着红痕。
“是不是像欧罗巴的故事?”景怡然笑眯眯的,去握住郁笛的手。
“小姐,我应该不会变成牛,最多是一只地狱三头犬。”郁笛往上迎合着景怡然的动作,顶了两下,潮湿的花穴包裹住他,带来小腹触电般的快感。男人的小臂露出来,刚好从后揽住景怡然的腰。
“变成小狗也不错。”景怡然眼睛弯起来,伸手去抓郁笛的毛衣。男人除了裤子落下去一点,连头发丝都整整齐齐,他就这样仰面被景怡然骑着,时不时往上顶一下,仿佛被欺负的人是他。
“那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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