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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尝试了,”那些捆绑着郁笛的藤蔓迅速枯萎,最终松松垮垮地掉下来,“我不能和你做。”
“为什么?”景怡然伸手摸了一把男人鼓起的裆部,抬起腰蹭了蹭。
明明很大的。
“因为我不会产生精子。”男人沉默了许久,还是闭上眼,咬牙说出了这句话。
生与死总是站在对立面的,他是死神,自然也不会有生育的种子。
女孩愣了愣,迟钝地思考了片刻:“那更好啦!我们连避孕套也可以不用戴了。你尝试过无套内射吗,你喜欢吗?”
她的问题赤裸又直白,毕竟不产生精子对景怡然来说的确是件有趣的事情。
郁笛倒吸了一口气,大概是太大声,景怡然看他的目光里都带了些期待:“那你射出来的是什么?能改变口味吗?能射草莓牛奶吗?”
郁笛终于忍不住捏了捏眉心:“你让我吃点火龙果我大概还能射出去红酒。哎哟,祖宗,是吃什么的问题吗?是不能和你做爱的事。”
“我好难受……我好湿……如果不堵住下面,我会不会流水流干啊……你的祖宗会不会坏掉啊……”景怡然根本没被刚刚的口交喂饱,眨着眼睛冲他撒娇,“好大啊……好想喝草莓牛奶啊……”
趁郁笛不注意,几株藤蔓已经解开了男人的裤子,性器虽然颜色很淡,却昂扬勃发,看起来仍然极富杀伤力。
马眼颤巍巍地吐出粘液来,秀气得像是落在花瓣上的露水,被一条粉嫩的舌头灵巧地舔干净。
“这里……湿透了……”景怡然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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