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了那把银色的剪子,心想:难道是谢珩发现她落下了剪子,特意派人悄悄送来了?
不至于吧?
不过是一把剪子而已。
还是,他有什么特别的寓意?
当她把剪子握在手里,她忽然一怔,纤长眼睫随之轻轻颤动了一下。
她将这把剪子从右手送到了左手。
“咔嚓。”
她轻轻地摆弄了一下剪子,甚至还拿过一张纸,剪了一下……
这把剪子与寻常的剪子不太一样,是一把左手剪。
明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拿着剪子的左手。
谢珩怎么会知道她是个左撇子?!
祖母觉得左撇子是异类,不好,自小就训练她用右手,她的右手早就如常人般灵活,写字、下棋、女红乃至骑射等,用的都是右手。
大概也唯有……
明皎灵光一闪,忽然想起她今天在茶馆是用左手打的白卿儿,掌印便留在了白卿儿的右脸上。
“咔嚓、咔嚓。”
明皎无意识地摆弄了两下剪子,一方面觉得谢珩心细如发,另一方面又觉得谢珩这个人有些可怕。
侯府的外墙少说也有一丈高,府内也不乏巡逻的护卫。
谢珩的人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府中,还在这里给她留了这把剪子。
他这是在示威,在警告她别乱说话吧?
明皎放下那把银剪,静静地望着窗外空无一人的院子,眼神渐渐沉淀,下定了决心。
等她拿回娘亲的嫁妆,得设法婉拒这门亲事,又不能与谢家翻脸。
但在那之前,她得再推白卿儿一把才行。
窗外,太阳西斜,窗扇在风中发出吱嘎的摇晃声。
渐渐地,暖融融的春风中染上了一丝寒意。
黄昏时分,世子明遇刚下衙回府,就被心急如焚的锦书请到了待月轩。
远远地,就看到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昂首挺胸地守在院子口。
即便明遇走到近前,那几个婆子也没让开。
其中一个青衣婆子有些为难地说:“世子爷,奴婢等奉侯夫人之命,守着待月轩。”
“侯夫人有令,连只苍蝇也不能飞出去。”
那青衣婆子虎视眈眈地盯着躲在明遇身后的锦书,真恨不得把这贱蹄子给拽过来,但终究敬畏世子的威仪,不敢轻举妄动。
明遇心里觉得这些个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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