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爷,你的手没伤着吧?”他的小厮冲了过来,急急去小国舅的手,却被他一脚踹开了。
“滚!”王淮州不快地低斥。
他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明皎,缓缓道:“明大小姐,你要是现在给我赔个不是,这事就算过了。”
“否则……”
他不再往下说,但足以令人浮想联翩。
季峻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也有些头疼。
再闹下去,迟早引来京兆府的衙差和谢家的人。
若是让小国舅与谢家其他人对上,恐怕会更不好收拾……
斟酌一番利害后,季峻走了过来,好劝了一句:“明大小姐,你就跟小国舅赔个不是吧。”
“小国舅一向一九鼎,他说了不计较,就不会再追究。”
门外的小厮看着明皎露出轻蔑的表情:女人就如马,没有他们爷驯不服的烈马。
天香楼的花魁从前还不是寻死觅活,差点上吊,现在还不是一心一意地服侍着他家爷。
就是宫里的公主以及王府的那些郡主县主看到他们爷,哪个不是客客气气地赔笑脸。
一个落魄侯府的小姐而已,他家爷给她三分颜色,她居然还敢开染坊!
小厮狐假虎威地嚷道:“明大小姐,你别不识抬举!”
明皎将那扇子在手里灵活地转了个圈,觉得这扇子作为兵器,实在不太趁手。
她漫不经心地问:“倘若,我就是要不识抬举呢?”
雅座内外,瞬间陷入一片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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