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观给我娘办一场法事。”
这番说辞合情合理,却惹来常氏的不快:“妹妹,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与我说?”
“我与世子可是长子长媳,娘的法事怎么能越过我们?”
“还有舅舅要来京城的事也是……世子,你可知道楚家舅舅要来京城的事?”
“舅舅要来京城了?我不知道啊。”明遇急急道,脸上写着同样的不满,甚至还染上了一丝丝猜忌。
难道明皎知道了什么?
明皎心想:她娘的法事与他们夫妇何干?!
嘴上却是对常氏说:“大嫂与侯夫人一向是一条心,我怕你事事都先与侯夫人禀,侯夫人只会千般阻挠。”
“大嫂,我信不过你。”
她这话就差直说,常氏是侯夫人卢氏养的一条狗。
“你……”常氏气得娇躯直颤,“我可是你大嫂,长嫂如母,你怎么敢这么与我说话?!”
“大嫂想要我敬你,也该做出一点表率才是。”明皎道,“你帮着外人掏空我娘的嫁妆,还有理了?”
常氏差点没呕出一口血,辩解道:“我并不知道全掌柜装瘸的事,妹妹,你不能这样冤枉我!”
“够了!”太夫人听不下去了,低斥道,“你们吵得我头都疼了。”
诚王妃关切地问:“母亲,你的头痛症又犯了?可要传古大夫过来看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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