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危,明迟不知道昨天在云华馆那个戴着鬼面具的黑衣青年是谢珩,更不知那蒙面的少年是谁,谢珩没必要对个五岁的孩子下杀手。
非要说危险,还是她的处境比较不妙。
她要不要上谢珩那艘贼船呢?
这个念头才冒出心头,就见白芷心急慌忙地自东角门迎了上来。
禀道:“大小姐,诚王妃来了!这会儿就在慈安堂……太夫人说,让您回来就去慈安堂。是周妈妈来传的话,说太夫人雷霆大怒。”
白芷有些不安地舔了舔唇。
“无妨。”明皎早知姑母早晚要来告状,不在意地摆了摆手。
比之谢珩,其他人都是小巫见大巫。
她正要往屋里走,又驻足,吩咐白芷:“你把颐和堂的账册重新理一理,翻一翻,装到另一个箱子里。”
做戏做全套,就是她这次没看过那些账册,也得做一番样子给人看。
白芷虽不明所以,但还是应了。
进门后,明皎没回蘅芜斋,带着紫苏去了侯府西路的慈安堂。
由太夫人的大丫鬟玲珑领她进了宴息间。
绕过一个紫檀木夔龙纹多宝阁,就见太夫人与诚王妃隔着小茶几坐在罗汉床上,两人眉宇间有三四分相似,一看就是母女。
太夫人面沉如水地拍了下茶几,冷冷地斥道:
“皎姐儿,跪下,给你姑母赔不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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