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把他与古大夫带走了。
只不过,他来时拖着一瘸一拐的右腿,而走时,瘸拐的却成了左腿。
望着那蹒跚远去的背影,明皎的眼神平静无波,并无一点胜利者的喜悦。
她早知全掌柜定要闹上一回,前世也是如此,但凡有什么不如他的意,他便会搬出他救过老侯爷的旧事,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她去找祖母、父兄诉苦,祖母与父兄只会说她太严苛,说不看僧面看佛面,就是冲着她祖父的在天之灵,她也该敬全掌柜一分,对侯府的老人尽量宽容些。
而她明知是继母卢氏在背后指使全掌柜,却因为顾忌祖母与父兄而束手束脚,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……
重活一世,她不会再忍气吞声了。
全掌柜也好,侯夫人也罢,他们这些人从娘亲的嫁妆里偷走的东西,她要让他们一点点地全吐出来。
这时,砚舟朝明皎走了过来,笑容满面地将一根擦得干干净净的银针呈给她。
“明大小姐,物归原主。”
明皎没接,轻拍了下小堂弟的肩,“这根针就送给你了。”
“真的?!”小道士愉快地收下了他的战利品,爱不释手,“谢谢堂姐。”
认定了这根针就是堂姐收他为徒的信物。
小心翼翼地收好针,小明迟记起了一件正事,忙问:“堂姐,婆婆中的毒可能解?”
明皎道:“她中毒尚浅,只要养上半月,‘蛇骨藤’的毒素就会慢慢排出体内。”
“蒲老太太,这段日子,你要记得多喝温茶水。”
蒲老太太连连道谢,脸色依然不太好看。
她一人远在异乡,被最亲近的人背叛、毒害,那种后怕与孤独感此刻正侵蚀着她,令她倍感煎熬。
小道士热情地说:“堂姐放心,婆婆就交由我来照顾。”
可是他才五岁,这话说着实在没什么信服力。
谢珩道:“我从国公府遣个仆妇过来照顾她的起居。”
“谢少尹大人。”蒲老太太感激地说道,“过些天,等犬子考完会试,老妇定携犬子登门道谢。”
“区区小事,不必挂心。”谢珩含笑道。
他与明皎皆心知肚明:此案一时还审不了,势必要等会试结束后,才能正式开堂审理。
待蒲老太太也离开后,周围一下子空旷了不少。
燕国公兴致勃勃地拍了拍小道士的肩,指着树上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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