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怎么还会有没解决的鸡零狗碎和痛苦问题?”
温知新哑然。
“所以我们现在也不是真的无忧无虑,我们只是在逃避,这样的生活当然可以续费,但却消除不了梗在心头的刺。”
应如是拍拍温知新肩,“我也不懂你发生了什么,突然这么丧,看你也不想说的样子,那我也不问,不过我相信你一定能解决的。”
“……为什么这么相信我?”
“因为你真的解决了很多事啊。”应如是掰着手指,“就你的主持生涯来说,你总说你不擅长,但是你考上了燕南大学,学校各类主持也游刃有余,还是启明台最年轻的跨年晚会主持人,你是比大人还要厉害的大人。”
“哦对了,你之前不是说很怕主持人大赛失败吗,最后不是也好好的吗?”
应如是笑道:“一切都会好的啦!”
温知新眉头松了又紧,最终,他什么也没有说,只是揽过应如是,将人紧紧抱在怀里。
这一周,应如是和温知新几乎跑遍了山城的每一个角落,他们每天日常基本是,白天闲逛,晚上做爱,如果凌晨就结束战斗,那再点个烧烤当夜宵。
当行程结束,返程飞机上,应如是枕在温知新腿上,睡得格外沉。
温知新脱下外套盖在她身上,又撩过散乱的头发,指节轻轻擦过细腻的皮肤。
“我何德何能。”
回到学校后,应如是继续上课,温知新准备答辩,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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