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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如是紧攥着被单,手心直冒冷汗,即使她已经无数次命令自己冷静,却依旧控制不住生理反应。
心跳如擂鼓,越响,攥得越紧,指尖用力到发白,就在这时,有人握住她双腕,将她以投降的姿势摁在床头。
一抬眼,温知新幽深的眼眸就在眼前。
“我第一次主持那会,台下乌压压一片人,根本不知道往哪看。”
“前辈和我说,就往前看。”
温知新扬起一抹笑,“不知道往哪看的时候,什么都不要想,就往前看。”
往前看吗?
手腕的压制逐渐消失,应如是不由自主揽过温知新脖颈。
可她的眼前,只有温知新的眼睛。
那双眼睛在灯光照耀下,有一点明亮的光。
我该看你吗?
我可以信任你吗?
不知不觉中,肉缝被龟头顶开,挤进穴口,温知新俯下身,抱住应如是,将她微湿的发撩到一边,柔和的目光注视着她。
两两对视时,应如是都没有意识到阴茎在自己身体深入,直到一阵刺痛从小腹直冲心脏,她才闷哼一声。
“好紧。”
温知新去亲吻应如是额角细密的汗,像在舔舐安抚受伤的动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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