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两个一起骂

阁，方才的混乱已经平息，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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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垂着头跪在门外，连呼吸都小心翼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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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，药味更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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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老夫人已经昏睡了过去，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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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澈就坐在床边的脚踏上，一动不动，高大的身躯佝偻着，像一尊失了魂的雕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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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脚步声，微微回头，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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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回来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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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姝没理他，径直走到床边，俯身查看萧老夫人的情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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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看世子爷的笑话？看我靖安侯府的笑话？”萧澈缓缓抬起头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，是化不开的绝望与恨意，“是你，是你们，如果不是你们在祖母面前争吵，她怎么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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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子爷要是觉得，我和林晚儿是一路货色，那我也无话可说。”林姝打断他，语气平静无波，“人就在这儿，是死是活，全看天命，你在这里自怨自艾，除了能把自己感动哭，还能有什么用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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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澈有被内涵到，猛地站起身，攥紧了拳头，骨节捏得咯咯作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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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姝却看也不看他，自顾自地拧了一块热毛巾，坐到床边，小心翼翼地给萧老夫人擦拭脸颊和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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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动作很轻，很稳，透着与她年龄不符的镇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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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澈胸中的怒火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堵得不上不下，最终也只能化作一声颓然的叹息，重新坐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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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阁里，只剩下两人一轻一重的呼吸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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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姝一边擦拭，一边仔细观察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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