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去救萧老夫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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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姝从地上站起来，拍了拍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，神色坦然地迎上林晚儿那双藏着得意的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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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妹妹说的是，是我莽撞了。”她先是顺着对方的话认了个错，随即话锋一转，目光扫过那碗参汤，“只是我瞧着妹妹在这里忙前忙后，萧祖母的气色却不见半分好转，我这个不会照顾人的，看着都替萧祖母憋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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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晚儿端着碗的手一紧，指节微微泛白，脸上依旧是那副柔弱无辜的表情，眼眶一红，泫然欲泣：“姐姐，我知道你心里怨我，可眼下萧祖母病重，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来刺激她老人家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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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、咳咳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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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，一直昏睡的萧老夫人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，缓缓睁开了浑浊的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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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萧祖母，您醒了！”林晚儿立刻丢下碗，扑到床边，握住老夫人的手，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，“是晚儿不好，吵到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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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边说，一边用眼角的余光，怨毒地剜了林姝一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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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老夫人虚弱地环视一圈，目光在林姝身上短暂停留，最终落在两个女孩身上，嘴唇翕动，声音微弱得像风一吹就散：“都、都别吵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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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萧祖母，我们不吵。”林晚儿连忙应着，顺势拿起一个软枕，体贴地垫在萧老夫人背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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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她成了那个最孝顺懂事的孙女，而林姝，则像个格格不入的外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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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姝并不在意这些虚名，她的注意力全在屋里的环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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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户紧闭，炭火烧得正旺，空气里混杂着浓重的药味、熏香，还有人多带来的浊气，闷得人头晕脑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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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屋里太闷了，病气散不出去，对萧祖母的身体没好处。”林姝说着，便走向离床最远的一扇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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