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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,她翻来覆去,只念叨一个词。”暗一顿了顿,“回春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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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春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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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。”萧澈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,只吐出这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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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暗一的身影再次融入阴影,消失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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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澈站在原地,握着剑柄的手指一寸寸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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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忽然觉得,自己像一个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傻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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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个牵着线的人,正安逸地待在听雪院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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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,暗一再次出现时,带来的消息让书房里的空气更加凝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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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子,清风苑那边,林二小姐今日杖责了两个多嘴的婆子,一个浇花的丫鬟也被她罚跪在院里,听说只是因为洒了点水在她裙子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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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澈面无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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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一继续道:“听雪院那边……林大小姐今日用了三碗饭,两碟点心,午后在廊下晒了会儿太阳,就回房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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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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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澈的脸,彻底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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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惊慌失措,手段毒辣,疯狂地想要堵住所有人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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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个,吃得香睡得好,活像来丞相府做客度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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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对比太过鲜明,鲜明得让他无法忽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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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姝的镇定,已经超出了一个无辜者该有的范畴,更像是一个胜券在握的猎手,在悠闲地欣赏着猎物做最后的垂死挣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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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里的流言,画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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